Scissors.

高功率暴躁废话输出机器🙄

【白起x我】防爆防弹防白起(六)

前文指路——

防爆防弹防白起(一)

防爆防弹防白起(二)

防爆防弹防白起(三)

防爆防弹防白起(四)

防爆防弹防白起(五)




我我我我我我!!!甜回来了!!!!
很期待“梦心湖”卡池了!!!就算白起他不爱我我还是要为他哐哐扔钻石!!!




【十三】

听白起说,凶手是周绵的暗恋者,但是因为对她表白被拒,于是心生恨意,开始寻找五官和她相似的女性下手杀害,而最终目的,就是杀死周绵。

凶手绑架了许多二十岁上下的女性,就是为了精挑细选面部特征与周绵相似的女性,然后在不同的地点将其杀害。

剩下的那些失踪的女大学生们都已经找到,白起他们记录了口供之后就将她们送回去了。

而凶手,因为犯下连环杀人案,性质恶劣,又绑架多名人质,罪加一等,被判死刑,也算是通过法律制裁了杀害周绵的凶手。

自周绵死后,我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

我还记得她刚死那天晚上,是白起,在病房守了我一宿。

房间的灯开得很亮,而且靠坐的姿势很不舒服,白起根本就没有睡好,大早上起来,顶着两团黑眼圈,还若无其事地对我说:“我没事,只要你睡舒服了就好。”

那时候还躺在医院的病床上,我沉默着低头,默默地抱紧了白起。

出院后,白起送我回到家,还特地问我:“要不要我留下来陪你?还是……你先到我家住一段时间?”

我摇了摇头,勉强勾起一个笑:“没事,我一个人可以的,你后面还会有任务,先回去休息吧。”

白起一脸不放心,但还是答应下来:“好,有什么事一定要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话虽这么说,一到晚上,我就必须开着灯睡觉,不然根本没法合眼。就算我真的开着灯睡着了,梦里还是会出现那天的情形。

梦里的情形,比我当时亲眼所见还要可怕——因为在梦里,只有我一个人。

我一个人在噩梦里翻滚着,一个人一次又一次地面对扑面而来的鲜血。我很清楚这一切都已经过去了,可是我自己却没有办法放过我自己。我的愧疚我的自责,不断地撕开记忆里快要结痂的伤口,每一次,都比前一次更加的鲜血淋漓、疼痛难忍。

每一晚,我都会喊着周绵的名字惊醒着坐起,满身的冷汗,满脸的泪水。

后来的一个晚上,在我又一次自梦中惊醒之后,白起敲响了我的窗户。

最近刚入冬,外面很冷,我立刻翻身下床去给他开窗,但是却忘了给自己披一身衣服。

刚被噩梦吓出一身冷汗,又给白起开了窗,寒风猛地倒灌进衣服里,将一身汗水都收干,冻得我一个激灵。

白起立刻跳进我卧室里,替我关上窗,然后脱下身上的大衣给我裹上,一边还不忘念叨我:“这么冷的天给我开窗,也不知道自己先披一件。”

见到白起站在我面前,我觉得很安心,方才噩梦带给我的惊吓感也散了大半。

我轻声问他:“你怎么来了?”

听我这么一问,白起两个手还保持着替我收外套衣领的动作,眉头紧蹙,沉默地看了我一阵,然后反问我:“明明会被噩梦吓醒,为什么不告诉我?”

他的眼神里带着怒意,更多的却是担忧。

我和他的眸子对上了几秒,便忍不住移开了视线低下头。我咬着下唇没出声,觉得自己很没用,明明距离事发都快过去一个月了,却还是走不出这道阴影。

白起见我不说话,伸手捧起我的脸,心疼地说:“你不用这么勉强自己,你可以依靠我的……别这么强撑着,把你心里想什么都告诉我,我陪你一起跨过这道坎,好不好?”

我站在原地,傻傻地看着他,鼻头一酸,眼泪自然而然地淌了下来。

白起见我哭了,一边替我擦眼泪一边柔声说:“哭吧,哭出来就好了……别怕,我在这里。”

积压了将近一个月的心情忽然爆发。我扑进他怀里,痛痛快快地哭了一场。

“哭吧,”他将手放在我的发上,下巴轻轻地搁在我的头顶,“哭完了,就要好好活下去,带着周绵的份一起,好好活着。”

那一晚,我在白起怀里哭到声音嘶哑,却也把心里所有的一切都通过眼泪发泄出来了。

或许是因为给白起开窗的时候,顶着一身汗还吹了风,第二天早上,白起就发现我发烧了,还附带一双哭得红肿的眼睛。

他皱着眉头坐在我床边,从我嘴里取出温度计看了一眼,眉头皱得更深:“39°C……肯定是昨天晚上吹了风着了凉。”

我两只手抓住被子边沿盯着他侧脸看,觉得这人怎么皱个眉头都这么好看,下一秒就堪堪撞入那双琥珀色的眸子。

他伸手撩起我额前的碎发,手掌贴着我的额头停留了一会儿。平时他的掌心总是温热的,而现在明显是我额头的温度更烫,他的手对我来说有些凉凉的,于是忍不住闭起眼睛蹭了蹭。

“这么烫,”他又抓住我放在被沿的一只手握住,仔细感受了一下我的体温,然后对我说,“不行,你这样得去医院看看。”

医院?!!

“不行!”我手一抽,缩回被子里蒙住头,“我眼睛还肿着!太难看了!我不去……”

声音嘶哑难听,是昨晚扑在他怀里哭了个痛快之后留下的后遗症。

“那我们用冷毛巾敷一下好不好?”白起把手伸到被子里,轻轻用力,把我的脸从被子里挖出来,“乖,听话,被子里空气不好。你烧得这么烫,不去医院会很难受的。”

和白警官作了一番拉锯战之后,我还是被他拖到医院里去看病了。

最后结果就是,我要在医院里面挂水,还是两大瓶的那种。

一开始挂水速度很快,结果挂了一阵我的手就有些肿,还发疼发凉,白起只好替我把点滴的速度调慢。

我颇为苦恼地看着挂了将近一个小时才挂完三分之二的盐水瓶,委屈巴巴地问他:“白起……我是不是太娇气了……”

他笑了,说:“这只能说明你血管太细,以后要多吃点知道吗?”

“……血管细和吃得少有什么必然关系吗?”

他又笑了,声音很低沉很有磁性,我被他笑得整个人都酥了。

“肚子饿吗?想不想吃点东西?”他坐在我身边,一边替我用手指极轻极轻地揉着我扎了针的手背,一边问我,“这么弄疼吗?”

“我不饿。”我看着他小心翼翼的动作,一面注意着不把我的针头给弄出来,一面还要注意我是不是疼,真是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

他终于抬眼看我,认真地对我说:“你前面都没吃过东西,空腹挂水对胃不好。我去买点小馄饨给你吃,听话。”

我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终于被他一脸认真的表情给打败了:“哦,那你早去早回。”

“嗯,”临走前还不忘抬头看一眼我的盐水瓶,叮嘱我说,“这瓶快挂完了,你自己注意看着,记得叫护士给你换,我马上回来。”

我哭笑不得:“知道了白起爸爸,赶快去吧。”

白起无奈地看着我,笑着说了我一句:“贫嘴。”

我时不时注意着看现在正在挂的这瓶盐水,已经见底的时候我自己摁了铃来让护士更换挂水的瓶子。

刚换完没多久,白起就已经提着小馄饨向我这边走过来了。

明明已经是冬天了,这人还能走出满头汗来。

“你干嘛走这么急啊,我这里盐水瓶才换了没多久。”我看着他半蹲下身,帮我打开袋子,把调羹递给我,还给我端着碗的样子,忍不住伸出手替他擦了擦额角的汗珠。

白起笑着说:“怕你饿了,挂水的时候会胃不舒服,趁热吃吧。”

看,这个人就是这样,似乎是个钢铁直男,但却心思比谁都细腻。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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