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issors.

高功率暴躁废话输出机器🙄

【狡啮慎也x你】久别重逢

和谐后的版本。趁着吃饭的时候稍稍改动了一下,把有可能涉及敏感信息的部分和谐过了。读起来可能会很奇怪但是我也没办法啊(╯‵□′)╯︵┻━┻但愿不要被查表QAQ




你曾是狡啮慎也的同僚,在安○局刑事一课共事。

标本事件是你从事监视官以来遇到过的最大的刑事案件,在那过后的很长一段时间,你虽然没有被送入矫正机构,但是接受了很久的心理治疗,而当你色相回归清澈之后,你辞去了这份工作。

后来你听仍然在安○局工作的老同学说,狡啮慎也色相浑浊,被送入矫正中心后,降职为执行官。

生不逢时。唯有这四个字能够形容这个男人了,你想。

那天你在回家路上遇到了非常奇怪的一伙人,那些人不知道说的是哪里的语言,你只看见那几个人向你这里看了几眼便互相点了点头,然后朝你这里走来。

你知道情况不妙,于是朝反方向狂奔起来,但是穿着高跟鞋很难跑得快,而且还是细跟。

直到被下药扛上车你才知道,你是被国外偷渡到日本的○贩子给拐了。

⋯⋯真是倒了八辈子霉了。

然而幸运的是,在被运入那些人的国度的时候,车子被一个不知名的组织拦下。你似乎听到了那个无比熟悉的声音。

带些日式英语的奇怪口音,似乎从远处飘来。而下一刻,那个声音似乎就在你的上方,喊出了你的名字,语气中带着疑惑。你挣扎着睁开眼,看到了那张轮廓分明的脸。

⋯⋯狡啮?你为什么⋯⋯

你感到嘴上的封箱带被人撕开,脸颊被一双带着薄茧的温暖的手掌轻柔地拍着,耳边是那人叫着你名字的特有的磁性嗓音。

你终于清醒了,盯着面前的人看了一阵,问道:“狡啮?你现在开始在国外当○贩子了?”

狡啮慎也一脸无奈地说道:“怎么可能?那是我手下的人,做了○法的勾当。”

“啊⋯⋯不是你啊。”你还有些茫然,大脑还没有完全开机。

“没事吧?”狡啮慎也显然有些戏谑地看着你,“没想到你也会栽在○贩子手里。”

你白了他一眼,说道:“你要是穿着细高跟还能跑得比狗快,我就叫你爸爸。”

耳边传来一声轻笑:“你还是老样子啊。”

你坐在他面前,望着夕阳西下,余晖将整片天空染成了橙红色,沉默了一小会儿,然后低下头去解手腕上的布条。

“縢和征陆大叔都死了。”过了好半天你才憋出来这么一句话,而狡啮慎也听了后,也将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我知道。”

“宜野座降职为了执行官。”你声线低沉,继续去解脚踝上的布条。

狡啮慎也没说话,等你抬起头来看着他黑色的双眸,他才开口问道:“那你呢?”

“我?”你一愣,手中解开布条的结的动作也停下了。

狡啮慎也看你傻在那里,叹了口气半蹲下身,一边动手帮你继续解开那个结,一边问道:“离开安○局之后,你过得怎么样了?”

你看着他认真的表情,夕阳的余晖攀上了他的侧脸,在另一边留下阴影,却将硬挺的轮廓勾勒得更加清晰。

你沉默了一下,然后回答:“也就那样吧,不好不坏?”

“是吗⋯⋯”狡啮慎也将手里的布条往一边随手一扔,站起身,“走吧。”

你刚想问他去哪儿,却发现在这里似乎也只能跟着他了。

“所以,这里是哪儿?什么国家?”你脱去了高跟鞋,赤脚走在地上,跟在他身边问道。

狡啮慎也走得慢了些:“东南亚联盟。”

“就是那个希伯来系统试运行的国家吗?”

听到你的形容,狡啮慎也又笑了出来:“嘛,如果真要这么说也不是不行⋯⋯”

你抬头看了一眼狡啮,却发现他一直看着你。你有些不好意思,问他:“狡啮,你在这里过得怎样?”

“我吗?”狡啮突然停下了脚步,你也跟着在他身旁站定。你以为他要开始一番演讲了,但是他转过脸来一脸戏谑,你就知道他开口便是不着调的言论:“⋯⋯我现在可是反○府分子,你居然在这里和我拉家常?”

你鄙视地看了他一眼,用提着高跟鞋的手的手背狠狠地推了他一下:“不正经⋯⋯”

狡啮低低地笑起来,声音仍带着勾人的沙哑诱惑。

当狡啮把你带回基地的时候,那里的人用一种很奇怪的眼光看着你,让你觉得怪不自在的。

你想——我有做错什么吗?还是我穿得比较奇怪?

于是你拉住走在前面的狡啮,问他:“这里的人⋯⋯怎么都用这么诡异的眼神看我?”

你看见狡啮的双眼稍稍睁大了些,似乎带点惊讶。你似乎太过敏锐,脱离了监视官的工作岗位后,你对事物和身边人的观察仍然像当初那样细致入微。

“我是第一次将女人带进来,你是第一个,他们觉得你是个稀有物种,所以都这么看着你。”你发现狡啮面对你的时候不爱严肃说话,甚至会看似有意无意地学你的样儿。

你抿了抿唇线不说话,狡啮奇怪地问你怎么了,你才开口说道:“⋯⋯我还以为你已经有女人了,毕竟一脸禁欲,应该有很多雌性生物倒贴才对啊。”

狡啮有些无语:“我说你,明明是个女孩子说话怎么这么⋯⋯”

你一脸理所当然:“在你面前有必要掩饰?说那些虚伪的话可是会被你一眼看穿的,毕竟当年刑事一课的一哥啊。”

“⋯⋯油嘴滑舌。”狡啮伸手弹了一下你的额头,从牙缝间挤出这几个字。

因为他实在找不到更好的形容词了。

你跟着他走进了他的宿舍,看着他在抽屉里翻动着什么。你刚想开口问,他便随手一件衣服向你丢了过来。

你将头上挂着的衣服扒拉下来,是一件白色的衬衫,看这大小应该是狡啮自己的。

接着他又丢给你一条军绿色的长裤,你脸色诡异地看着手上的衣服,问道:“狡啮,你这是干什么?”

狡啮手上提着一双和他脚上那双靴子同款的黑色长靴,理所当然地回答道:“你这身衣服当然要换掉,不然行动起来不方便。”

你眼角一抽:“喂——你就这么把我当自己人了?!还没经过我同意呢我说!”

可他完全不理会你,只是自顾自地向门口走去:“我在门口守着,你自己换好衣服就出来。”

你将手中的衣服抖开,仔细地看了看,虽然不是很新,但是洗得很干净。你笑了笑,还是准备把衣服换上。

当你打开门走出去的时候,他正和路过的一个人在交谈着,于是你就耐心地靠在门框上等着。

等对方走掉,狡啮似乎发现了站在一旁的你,微微一愣,转过头来看着你。你注意到他已经看过来了,便走了过去。

他的衬衫对你来说有些大了,领口就算扣住了最上方的一个也很不贴合。你就这么向他走来,背后从他宿舍里照来的灯光透过白衬衫清晰地勾勒出你的身形。

“狡啮,我似乎忘了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你终于决定问出口。

狡啮收回看着你身体的视线,目光放到了你的脸上。

你仍然看着他,乌黑透亮的眸子里满是坚定。

狡啮微微别过脸,不想看着你的眼睛。

“我sha了人,不能留在厚生省了。”

你有些惊讶,问道:“不是主宰者解决的罪犯吗?”

“你走之后,新来的同事有用主宰者试过,没有用,”狡啮从上衣口袋里掏出烟盒,抖出一支烟放入口中点燃,“那个人越是行xiong犯zui,犯zui指数越低,现在社会的zhixu和fa律无法zhicai他,那么就只有亲手杀了那个人了。”

你看着他侧脸的坚毅轮廓,轻声问道:“⋯⋯是那个槙岛吗?”

“啊。”这个男人自从佐佐山死于标本事件之后养成的抽烟的习惯,现在怕是再也改不掉了。

“你就准备在这里过上一辈子了?”你跟着他一同走出宿舍,边走边问。

“不然呢?”狡啮站在台阶上,将燃尽的烟头丢在地上,再用黑色的长靴碾了碾将其熄灭,“别的guojia都充斥着zhanhuo,只有riben和zheli还算是拥有着虚假的和平。”

“我也厌倦了那样的生活。”你站在他身后,冷不丁冒出这样一句。

他略带惊讶地转过头来看你,问道:“怎么说?”

“明明是作为一个人生存,却要受到那样一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系统的摆布,从出生开始,学校、工作岗位,等等等等,甚至是爱人也要它来决定,不觉得很荒唐吗?是不是以后连自己的家人也要由它来决定呢?”

狡啮平静地听着你的话,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有着这样的想法,还亏得你的色相还能保持清澈。”

你也沉默了,过了几秒才说道:“⋯⋯已经不像刚入安○局的时候那么干净了。大概再过不久就要被送入矫正中心了吧。”

听你这么说,狡啮倒是一怔。

他没想到连你也无法逃脱这样的厄运。

你继续说道:“难道就没有人想过,希伯来系统究竟是个什么东西吗?它究竟是以什么标准来判定一个人的好坏和正义与否?为什么就连正当的防卫和保护都会被认定为潜在犯?这种东西⋯⋯根本就是扯淡!”

狡啮无奈地叹了口气:“喂,别说了⋯⋯这样下去犯罪指数会变高的⋯⋯”

你眉头一皱,心一横说:“大不了就不回去了,留在这儿替你做事。”

狡啮俊脸一板,严肃地说道:“那要是我不收留你呢?”

“矫正设施,”你轻描淡写地说出这四个字,抬头看着他,一脸云淡风轻,“如果可以的话就出来做执行官,还能生活得自由些。”

“别说傻话。”你错愕地看向他,不能理解为什么他这么说,“你不知道待在矫正设施里是一件怎样痛苦的事。”

狡啮转身向训练场走去,你于是跟上,也顺便听他说说个中原因:“你应该知道的吧?我降职为执行官的事。”

“知道。”你简短地回答,狡啮也接着说下去。

“在那之前我被丢到矫正设施里,什么事都做不了。佐佐山的事情我也无法进行调查,甚至于有时候要求购买的物品也会被扣留甚至是被禁止购买。”

说到这里,狡啮突然停下脚步,你差点就一头撞上他的背,只好跟着一起急刹车。

而他在这时候已经转过身来,敞开的领口露出线条分明的锁骨,就这样直接地暴露于你的眼底,你不由得后退了一步,耳根微微发红。

你声线不稳地问道:“怎⋯⋯怎么了?”

他看到了你的反应,一脸戏谑地说道:“相信我,那种无力感绝对是你最厌恶的。”

你眉心一皱,直接冲他一句:“别说得好像你很了解我一样。”

狡啮仍然嘴角一勾,居高临下地看着你,你看见他的表情暗自不爽,接着恶劣一笑,压低声线说道:“懂吗?女人⋯⋯”

看见他不出你所料地露出讶异的表情,你心下顿时感觉出了一口恶气,“哼”了一声,说道:“还差得远呢。”

狡啮眉毛一挑:“女人?想试试吗?你。”

你开始捋衬衫袖子,露出线条纤细而白皙的小臂:“怎么?想干架吗?”

狡啮看了一眼你那看起来无搏鸡之力的手臂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还是算了吧。”

一陈沉默。

你看着他的脸,忽然心头一酸,差点要落下泪来。

你们两个都不是应该生活在这个时代的人。你们所拥有的,无论是思想,还是身体上的习惯都应是旧时代的产物,而与这个时代格格不入。

“狡啮⋯⋯”你有些哽咽,“其实一直没有说⋯⋯”

你张了张唇,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还是没有勇气对他说出口啊。

——我很想你。

——从我离开安○局的时候开始,我就一直在想你。

“⋯⋯算了。”你低下头去,眼睛瞥向一边。

“喂,这算什么。”狡啮两手抱胸,声音中略带不爽,“吊人胃口吗?”

你两手插袋,苦笑道:“不是⋯⋯只是缺乏勇气的问题罢了。”

“话说完了?那轮到我了。”你惊异地抬头看向他,“看你刚才的样子,总感觉你和我是一样的想法。这种事还是由男人来说比较好。”

“我对你抱有男女间的喜欢之情,这种事可不能让女性抢在男性前面啊。”他脸上带着微笑,“所以,你的回答呢?”

“啊?”你有些愣——这一记直球打得你七荤八素,幸福来得太突然,你完全没有预料到他会玩这一出。

“怎么?幸福来得太突然了吗?”狡啮声音带笑,揶揄你说。

“总⋯⋯总感觉,太不可思议了⋯⋯”你双手捂脸,声音有些闷,“我也是⋯⋯”

狡啮笑着,恶作剧般地说道:“啊?听不见啊⋯⋯”

你瞪了他一眼,在他胸口捶了一拳,然后伸手抱住他的腰,低声说道:“我说我也喜欢你⋯⋯”

“狡⋯⋯”一旁有人经过,似乎找他有事,却看见你们两个抱在一起,于是摆摆手说道,“额不⋯⋯对不起打扰你们了⋯⋯请继续⋯⋯”

而你在那个人发出声音的一瞬间就推开了狡啮,脸颊通红。狡啮仍然低低地笑了几声,然后问道:“怎么了?什么事?”

那人在狡啮的耳边低语了几句,然后退开,狡啮神色严肃了些,点了点头说:“我知道了,等会儿就来。”

你红着耳根,低着头不敢看他,结结巴巴地说道:“我⋯⋯我先回去了,你不是有事要做吗?我⋯⋯”

话还没说完便被他一把拉入怀里堵住嘴。

深吻过后你仍处于混沌状态,他用额头抵着你的,压低声线说道:“久别重逢之后的首次见面就要赶我去工作⋯⋯?你这女人还真是⋯⋯”

你不满地冲他嚷道:“喂这可是初恋啊初恋!当然会不好意思啊你这家伙!——”

狡啮轻笑,顺手揉了一把你的头发,轻声说道:“在这里等我。”

他回来之后,将你带到某处高地坐下。

难得的,他没有掏出烟盒,只是说道:“你之前说,我是你的初恋。”他顿了顿,转过头看向你,然后略带郑重地问道:“这是⋯⋯真的吗?”

你也转过头看向他,微微翘起嘴角回应道:“嗯,是真的。”

狡啮有些讶异地挑眉:“哦?居然是初恋?都这个年纪了居然没谈过恋爱吗?”

你不屑地看着他:“怎么?你有过恋情史?不过倒也是,步入而立之年的老男人要是还没谈过恋爱也算是你男性生涯的一个败笔。”

他又轻笑,觉得你这样的女人也真是有意思:“那也是在大学里的事了,那个人在知道我选择去安○局之后就和我提出分手了。”

“哦呀,”你一下子来了兴致,“狡哥这么有魅力的男人也会被女人给甩了?”

他又弹了一下你的额头:“这么幸灾乐祸?那女孩是觉得这工作太忙碌了,没时间陪她,而且说不定哪天我就变成潜在犯了,到那个时候别说谈恋爱了,说不定就是被支配者给干掉的下场。”

你沉默着低下头,没有看他。

他轻轻叹了一声,把手放在你的后颈。夜晚本就带着些许凉意,而狡啮的手掌略高的温度让你感到惬意,你不由得向他那里靠近了些。他感觉到了你的动作,伸手环过你的肩膀,让你靠在他怀里。

“如果我说⋯⋯我想留在这里,你真的会赶我走吗?”你重新抬头看向他的侧脸,小心翼翼地问道。

你看到他一愣,然后转过脸来看着你,笑道:“什么啊⋯⋯还在意之前我说的话吗?真是的⋯⋯”

这次轮到你愣住了。

“不会放你走的。”他看向星空,而你看着他眼眸里倒映着的星星。

“把自己的女人放到那里受折磨,还不如把她放在身边,这样的话,就算她受苦我也能看到啊。”

他的话让你心头雀跃起来。你低下头欣喜地微笑,脑袋又向他颈窝里靠了靠。

“不准反悔。”

“绝不。”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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